萧瑾玉和谢酒儿相视一笑,他很着急呢。
“现在?不用那么急吧,我今日有些累了,明日再问诊。”
谢酒儿故意推辞。
乾护法一听,急眼了:“不行,她身体很不好,晚一日就多一份凶险,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大家都在,就今天吧!”
萧瑾玉看了眼谢酒儿,谢酒儿点头:“好吧!带路。”
随后,一行人朝着城外不远处的村落走去,谢酒儿这才明白他为何选择在城外见面,感情是今日不管他们提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看他这样子,确实心急了。
走着走着,谢酒儿就感觉这路越来越熟悉了,乾护法带他们去的地方正是谢酒儿租了院子的小村子。
都怪她,平日里不出门,不,应该是不着家,都不知道这个村落里竟然有人病的很重。
谢酒儿租的院子在村子中间位置,乾护法一直带着他们横穿村子,来到村子最上游的位置。
到了一户院墙大门明显比别人家气派些的大门前,乾护法停住脚步,“咚咚咚”在门上扣了三下,不一会儿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收拾的干净利索,看到乾护法也是十分恭敬:“护法大人来了。”
乾护法边走边问:“这几日怎么样?”
妇人:“昨日疼了晕厥了一次,今日还好,午饭都用了大半碗呢。”
乾护法摆摆手:“下去吧!”随后看向跟在自己身旁的几人:“你们稍微等一下,我进去先看看,猛地看到生人,她会害怕的。”
乾护法进去不一会儿,就撩开了门帘:“你们进来吧!”
谢酒儿进去看到榻上半躺着一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姑娘,有些丰盈,很是震惊:“是个姑娘?”
乾护法嗯了声:“她是木拉提的女儿。”
谢酒儿震惊的回头:“木拉提有女儿?”
乾护法扯了扯嘴角:“这很奇怪吗?说起来,她还要叫你一声母亲呢,你救她,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谢酒儿翻了个白眼:“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木拉提的女儿为什么不在城里让人好生伺候,还是养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乾护法目光放空:“她是真正的木拉提的女儿,成为教主后的木拉提怎么会管她的死活呢?”
谢酒儿开始诊脉:“这些年一直是你在照料她?”
乾护法点了点头:“木拉提没当上教主之前,我俩是至交,所以我发现他的变化,顺藤摸瓜发现了教主的秘密。
从那以后,我全当他死了,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照顾好他唯一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