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玉抿了抿唇:“有些事情跟你说不明白,西域,有朕想要知道的秘密,不去西域走一遭,朕,寝食难安。”
吴桓有些不满的看着他:“有什么秘密?难道不是为了谢酒儿那个村姑吗?”
萧瑾玉有些诧异:“怎么这么说,谢酒儿不是……”
吴桓有些受伤的看着他:“皇上是不是想说,谢酒儿不是死了吗?跟她有什么关系?”
萧瑾玉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在这个事事依靠自己的表弟面前露出讪讪的表情:“朕没这么问啊!你既然敢说,必定是查出了什么?”
吴桓干笑两声:“那臣就先谢过皇上了。”
萧瑾玉还在纳闷谢他干什么,吴桓又作死的大实话咕嘟咕嘟往外冒:“谢谢皇上没将臣当成彻头彻尾的傻子,那晚在立政殿看那宫女胆子大的厉害,皇上却没有任何不悦。
臣就很好奇,就连臣这个弟弟都不敢造次,当今,还有谁,敢在您的眼皮子
果不其然,一查,就发现宫里前段时间住进去了一个女子,臣没有去查谢酒儿的死,但臣就是知道,除了她,没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战皇威,跟皇帝平起平坐。
皇上就不好奇那些大臣怎么突然敢替他们在宫里的女眷邀宠了吗?因为那天你对那个蒙面女子太过特殊俗,他们也想放手一搏。
凭什么名正言顺的妃子没有得到的宠爱,被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女子夺了先,他们觉得不公平。”
萧瑾玉想了想,那件事确实是自己觉得有失妥当:“都怪那个狐胡使臣,非要选什么王后,才给朕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
吴桓有些不满:“难道不应该怪谢酒儿不知礼数,没大没小吗?
皇上,您是天下之主,怎么能被一个女流之辈牵着走,谢酒儿在你心里再特殊,又如何,不还是一个女流之辈。
她在西域出了事,打发旁人去救就行了,您又何必自己涉险,您的命是千千万万个谢酒儿都比不了的。
今日臣若不拦着你,便不配得到您的信任。”
萧瑾玉对犟起来的吴桓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朕去西域是为了自己,跟谢酒儿并没什么直接的关系。
朕的玉佩出自往生教,前段时间,玉佩出了点问题,朕总觉得和西域有关,就想过去一探究竟。”
吴桓皮笑肉不笑:“是吗?那交给臣弟吧!不如臣弟去西域为皇上找回玉佩的秘密,顺便帮您想法子救出谢酒儿如何?”
萧瑾玉果断摇头:“你去没用,要是那么好查,朕的人早都查清楚了,再说,谢酒儿是落在了往生教的手里,哪有那么好救,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又何必涉险?”
吴桓握紧了拳头:“说来说去,什么关于玉佩的秘密,都是借口,不还是为了一个女子?
皇上,你欠她的早都还清了,你是皇上,不是寻常人,您的安全关乎朝堂稳定,社稷安稳,怎么如此含糊。
这次,只要有臣在,你别想去西域,你若是觉得臣抗旨不尊,那就株连九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