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但凡是犯人说的话,都要一字不落的记录在册。”
说完,看着底下战战兢兢,好像才明白自己做错的几人:“现在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了吗?”
狱卒和记录口供的人吓得哆哆嗦嗦,不知道自己的饭碗还能不能保得住:“小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国公爷赎罪,求您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保证这样的错误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吴桓烦躁的摆手:“起来吧!”
再蠢也得用着,起码他们心思正,调教一下,还是能勉强用的。
随后,又回头看向阿南:“按照你的口供,我们要审问你的事情是你在昏睡期间做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早点查清真相,你也好早点回狐胡。
在异国他乡的牢狱里待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阿南有气无力的瞥了眼吴桓,之前的暴躁和崩溃倒是收敛了几分:“我看你就是在给我挖坑,人在昏睡期间怎么可能跟别人谈笑风生,还在你们皇宫溜达了一圈,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吴桓意味悠长的看着她:“所以说,问你有没有要补充的,你可以否认你没有携带手镯来大顺,你可以否认自己和往生教的关系,但你当时拿着手镯冠冕堂皇给你们狐胡找王妃的事情众人有目共睹。
当时我们还不知道那个手镯的来历,前段时间查清楚才知道那个手镯哪里是你们狐胡王室的东西,分明的往生教之物。”
阿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往生教?不可能,我们这次的使臣里面怎么可能有往生教的人。”
吴桓有些无语:“有什么不可能的,现从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狐胡使臣阿南你就是往生教的人。”
阿南听了这话瞬间又炸毛了:“狐胡国王是我舅父,我有什么理由当往生教的走狗。
还有,你刚叫我什么?阿南?我不叫阿南,我的名字很长,你可以叫我库尔莫,阿南是什么鬼,那不是我的名字。”
原本还对阿南口供很是怀疑的吴桓听到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否认,心里生出一股怪异之感。
一个人给别人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细细想来,当时宴会上的阿南气场与如今的完全不同,除了这张脸,当真是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你可有双胞胎兄弟或者长相与你十分相似之人?”
阿南摇摇头:“没有,我的祖上是中原人,我的长相与狐胡其他人有很大的区别,不可能有人长得跟我神似。”
吴桓自言自语:“那就奇了怪了,一个人怎么能完全做到像另一个人了。”
在回头看阿南,阿南眼神清澈,不躲不闪,不是心智十分坚定就是心里一点鬼都没有。
“那你好好想想,在你们西域,有什么办法让一个人短暂的失去一段记忆,或者可以操控别人的意识。”吴
桓循循善诱,他觉得阿南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人利用了。
这个话可能很难被大多数人理解,但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确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