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这个往生教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心里就一点数都没有?”
使臣们被问的脑壳子闷闷的:“到处都是往生教的门徒,就连有些皇室子弟都加入了往生教,这怎么估计?数额庞大,无法估量啊!”
大臣们忍不住纷纷开始奚落:“那往生教的领头人在什么地方?他身边保护的人有多少,功夫如何?往生教掌握了多少财富,你们预计打仗的话有多少军队会倒戈到往生教,这些难道都没有查明?没有计划好吗?”
“嘁,一看那样就知道没有咯,真窝囊,不对,是懒死了,这还搬什么救兵啊!直接将王位让给魔教得了,反正听来听去,你们就是一群傀儡。”
“就算我们有求于大顺,你们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吧!这邪教之前伪装的很好,我西域又是一个崇尚教派的地方。
总之,西域跟你们中原不一样,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的清楚的。”
若羌王子不理会其他使臣和大顺官员之间的纷争,不卑不亢的看向上首的萧瑾玉:“关于往生教,我这些年一直让人在暗处着手调查,我一会儿回去就将我调查到的关于往生教的消息,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给皇上呈上来。”
萧瑾玉点点头:“那就这样吧!目前我们对你们西域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等你们递上来一个准确的消息了我们再说。”
使臣们原本黯淡的目光突然亮了起来,这是有门儿?本来以为会被一口回绝,吓得迟迟不敢开口。
今日终于长了口,果不其然,等待他们的是大顺官员毫无节制的羞辱,心想,这是彻底没戏了,结果,大顺皇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只要不是一口回绝了就好,哪怕是含糊不清,模棱两可的回答,对现在的他们来说,都是莫大的希望。
向来稳妥的若羌王子眉眼间也染上了些许欣慰:“是,那我这就回去做笔录。”
萧瑾玉态度还算温和:“嗯,你们都下去吧!今日就到这里,有什么事,明日早朝再说。”
“是,陛下。”
大顺官员和西域使臣行完礼,一起朝着宫门走去,萧瑾玉一个人走下台阶,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到了太液池。
“陛下,太阳下山了,有点冷,这往后出门要穿暖和些。”
冯良说着,就将一件纯黑的大氅轻轻的披在萧瑾玉身上,萧瑾玉心里想着往生教的事情,思绪万千。
不是他想插手西域的事情,而是他想搞清楚自己手里的玉佩,谢酒儿手上的手镯,还有谢酒儿进宫当晚的异样。
“回甘露殿吧!让穆青来见朕。”萧瑾玉思前想后,还是要派人再去趟西域,他才安心。
往回走的路上,又想起别院:“别院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冯良摇摇头:“太上皇缠绵病榻,很少出门透风,废后窦氏前段时间跟母族窦家有些来往,这段时日倒是消停,看着还算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