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半倚在榻上,看着鸢儿一直埋头收拾屋子,一言不发,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看你干活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安安静静充当背景板的谢酒儿听到这话,没来由的一阵恶心,原来你的喜欢就是自己躺着休息,看着自己心爱之人不停的干活,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变态。
相比谢酒儿的反应,鸢儿简直不要太安静,她一言不发,就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干活。
“看样子迦南最后甚至不惜以伤病人员相威胁,逼着鸢儿交出来的定是炸药没跑了,老天爷,后面的剧情太气人了,我不想看了,如果我死了,求您让我去投胎。
如果我没死,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你就让我醒来吧!再别让我看见这个恶心巴拉的家伙了。”
谢酒儿对着空气就是一通乱锤,这一次,她的祈祷像是起了作用,一股强力拉扯自己出了鸢儿的药卢,随后,周边的一切变得虚无。
不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落到了地面,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看到身上盖着的被子,便知道自己又和上次一样昏睡了数日,虽然她的意识一直是醒着的,但在别人看来,肯定是昏迷了。
“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萧瑾玉看她醒来,赶忙问道,声音里带着丝毫不掩饰的愉悦。
谢酒儿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不行了,她好困,这几天她可是被迫看了一场戏,如今戏看完了,才感觉到累。
“我没事,就是感觉自己好困,我想睡觉。”
“别睡,不能再睡了,你都睡了五天了,还睡。”萧瑾玉一边提着肩膀将她从榻上扶起来,一边招呼太医过来看看什么情况。
“这怎么回事?哪有人一睡睡五天,刚醒来就嚷嚷自己困的。”
太医见人醒了,也是松了口气,脉象能有什么问题,他们天天把脉,谢姑娘身体康健的很,一点毛病都没有。
结果,手刚搭到谢酒儿的手腕上,整个人就不淡定了,左右开弓,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几把,怕不是这几天太劳累,做梦了吧,这怎么可能呢?
萧瑾玉见太医一点形象都不顾,当着他的面自己打自己,当场就呵斥:“让你来请脉,没让你耍猴,干嘛呢!”
这下太医彻底清醒了,随后,换了一只手,又把了一次脉:“这也太奇怪了。”
脉象终于有变化了吗?萧瑾玉一听,赶忙问道:“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太医摇摇头:“一个时辰前老臣请脉时谢姑娘的脉搏还与常人无异,这会儿竟然十分虚弱。
倒不是说谢姑娘生病了,就是感觉像是疲劳过度,许久没休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