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玉亲自给他斟了杯茶:“什么传说?”
“西域有个往生教,教徒众多,在当地很有影响力,往生教对当地的皇权影响极重。
要说这往生教的由来,颇具传奇色彩,相传很久以前,往生教第一任教主就是拥有了一枚可以打开时空之门的钥匙。
这枚钥匙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可以帮助它的主人在任意时空选择有缘人,而所谓的有缘人皆是能匡扶其主,实现其霸业之人。
往生教第一任教主就是在初代圣女的帮助下建立的往生教。
没有人知道圣女的来历,圣女掌握了很多天机,因此有人认为圣女就是教主通过时空之门召唤来的有缘人,后来,圣女和教主在一些观念上产生了分歧,最终死在了教主的手上。
圣女身死那日,钥匙血色弥漫,钥匙里传来圣女死前的痛苦挣扎和诅咒,圣女死后,钥匙不翼而飞,自此再就没有人知道它的下落了。”
萧瑾玉挑了挑眉:“什么诅咒?”
玄墨瞥了一眼萧瑾玉,神色严肃:“诅咒历代教主英年早逝。”
萧瑾玉听完,也听出点由头来:“这个传说流传至今,莫非历代教主当真都是短命之人?”
玄墨不言,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萧瑾玉鼻尖弥漫着香火的味道,第一次嗅到宿命的味道。
“你怀疑我这枚玉佩就是往生教那枚所谓时空之门的钥匙?”
玄墨点头又摇头:“按照施主的表述,这枚玉佩的某些特质与那枚钥匙极像,只是,往生教经过上百年的发展,它的成立早就成了传说。
关于时空之门钥匙的说法,无疑也是传说中的一环,无从考究,但老衲游历西域时,曾有幸一睹往生教圣女实录,初代圣女的某些记录的确很传奇。
而且,在往生教有这样一句话:找到初代圣女的转世,便能解除禁锢在教主身上的诅咒。”
萧瑾玉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关于谢酒儿出现的一切,关于谢酒儿的来历,很清楚,可她做的有些事确实匪夷所思。
玄墨见他神色沉重,宽慰道:“这不过是一个传说,是真是假也未可知,施主千里迢迢打探消息,老衲这才想起往生教,倒也不必太当真。”
想起最近让她接手商行的事情,再结合玄墨口中扶持教主的圣女最终死于教主之手时,他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不安。
还有谢酒儿强力隐藏,还是被他捕捉到的那抹不安,她担心大顺海晏河清那日,她会死在自己的刀下,当时他只觉得好玩,到底是个姑娘家,想法也是充满稚气。
她是在打理商行,又不是掌管军政大事,他的心是有多黑,才会杀了她。
尽管如此,为了安抚她,自己还是耐着性子给她写了保证书,还郑重其事的加盖了玉玺印,与丹书铁卷无异。
可是,为什么他和谢酒儿的相遇与这个传说如此的相似,莫非这枚玉佩当真有玄机,萧瑾玉攥紧了手里的玉牌,无论如何,他绝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谢酒儿也不会延续圣女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