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聿不信如果被舍弃的那位是赵卫卿,他还能云淡风轻地叫他放手。
陈泽聿面无表情,“赵先生言重,你误会我和阿韵的关系。”
“我和阿韵只是朋友。”
“当然,我们的朋友关系很好,会互相帮扶。”
“赵先生千万不要误解。如果因此造成你和阿韵的矛盾误解,我心有愧疚。”
“只能请赵先生大度,不因为阿韵有个像我这样的朋友,就疑神疑鬼。”
“这么做,对阿韵不公平。”
赵卫卿虽然做过心理建设,他从香江来广市的路上,他告诫自己,陈泽聿如果真生病,那么他们该对他有所忍让。
如果当时不是陈泽聿替阿韵挡那两根钢筋,他的阿韵如今不知会如何。
可陈泽聿总阴魂不散,总想伺机把阿韵从他身边抢走,他没办法淡定。
他三步并作两步,到陈泽聿跟前,“你的行为如果不收敛,我也会发脾气。”
“我发脾气,我不会管你的死活。”
“到时你死,我不会管你。”
“你死了我还会烧鞭炮庆祝。”
“陈泽聿,别挑战我的底线。”
“你盯上其他任何东西都行。但你把主意打到阿韵身上,别怪我没提醒你。”
别人来抢,赵卫卿不怕。但这个陈泽聿来,当真令人心烦。
会令他不安、紧张、患得患失。
陈泽聿在赵卫卿起身到达他跟前,他也起了身。
他陈泽聿在梁书韵一事上,被赵卫卿压一头就算。其他的事,他不可能再被赵卫卿压一头。
他咬着后牙槽,“赵先生把她的嘴都亲够了,还怕别人来挖墙角?”
“还是赵先生明白你不如我,害怕我当真抢走她?”
“赵先生未免太不自信。”
“你这样患得患失,会让她很难做。”
“她明明想过要帮无助的我,来还人情。可因为你小气嫉妒,因为要照顾你的心情,她宁愿做忘恩负义的人。”
“她宁愿亏欠别人,欠其别人人情,也要顾及你。”
“说到会让她为难的人,赵先生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赵先生,如果你真想不让她那么为难,你应该改改你自己。”
“是你,让她进一步不是,退一步也不是。”
“赵先生,做别人家老公,不能这么小气。”
赵卫卿眼睛猩红,“收起你的歪理混账逻辑!”
“你想挖墙角,还搬出合理理由?”
陈泽聿无所谓地耸肩,“赵先生你又来。我说我和阿韵,是相互帮扶的好友,你怎么总胡思乱想。”
梁书韵已经收拾好,打开卧室门。
赵卫卿站在原地看到她。她见他俩剑拔弩张地对立而站,她皱眉,“怎么了?”
赵卫卿两步上前,揽住她的腰,亲上她的唇。
他的唇舌与梁书韵相接。
梁书韵又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们刚才肯定又火药味十足。
他俩必定谁也不让谁,专门往各自的心窝捅刀。
每每赵卫卿被陈泽聿刺激到,都会有这样的举动。
而陈泽聿待会儿指不定会怎么闹他们。
她真是要佩服这两人!
梁书韵被他亲得快缺氧,他才松开她。
赵卫卿喘着粗气,低声说:“阿韵,刚刚是我们的早晨吻。你之前每次准备出门,都会这样亲我。”